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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月精寺道珍富驿。苦寒作 明 · 金净
五言律诗 押蒸韵 出处:冲庵先生集卷之三
横溪过寒谷,珍富尚阴凌。
酒弱春人力,风尖冰骨棱。
蛰龙葺鳞卧(一作鱼龙深自蛰),聚雀竦毛凭(一作鸟雀冷相凭)
绽尽征衣缝,儿寒恋母增(一作归心追日增)
与仲玘书(一) 南宋 · 陆游
 出处:全宋文卷四九二七、标点本《陆游集》附录
游顿首。
伏被手帖,获闻动静,深以为慰。
开谕院记,谨已具稿。
今遣优婆塞归拜呈,不知可用否?
老病无复佳思,皇恐,皇恐!
此乃令人写本,若欲恶札,却须示及,当为作之,仍告写及题额人衔位、姓名。
若要写守、倅衔,亦须示及,当为一手写去,切不可令他人书。
向来南山只为如此,故曾致虑,不免重刻,切望少留神,仍丁宁知事也。
末即会聚,万万为道珍厚。
不宣。
游顿首。
智者玘公禅师友旧。
十一月八日
跋太一天尊应验录 南宋 · 真德秀
 出处:全宋文卷七一七三、《西山文集》卷三五、《西山题跋》卷二
神景方士周道珍辑太一天尊应验事为录以示某,某稽首再拜言曰:大哉,天道之至仁也!
《书》曰「号泣于旻天」,又曰「无辜吁天」,《传》曰「人穷则呼天」,天之为天,盖可以号而愬,可以吁而闻,可以嘑而答也。
古今载籍所传,若五月蜚霜、白虹贯日等事,不一而足,则知天道虽远,而民之嚬呻叹惜未尝不亟闻,未尝不亟应也。
世徒见寻声赴感之号出于道家者流,遂以为眇芒荒幻,无所究诘,而不知自昔圣贤已有是言,古今天下实有是理,特儒者言其常,道家纪其异,有不能同尔。
然则太一之在天果何神耶?
司马迁书:「中宫天极星,其一明者,太一常居」。
又云:「天神贵者太一,其佐曰五帝」。
夫位在中宫而佐以五帝,则太一者,其诸天帝之异名欤?
道家所谓太一天尊者,其诸即此神欤?
呜呼!
上帝临女,无贰尔心,读是录者当知天与人接,其近如此,兢兢慄慄,一念有所不容欺,毋徒恃隐痛之可以哀祈、罪咎之可以求免而已,是乃道珍所为次辑之意,观者其详之。
代周道珍黄箓普说 南宋 · 真德秀
 出处:全宋文卷七一七九、《西山文集》卷四九
窃惟道家之法,以清净无为为本,修斋设醮,特教中之一事耳。
然自汉以来,传习至今不可废者,以其用意在于救度生灵,蠲除灾厄,而开人悔过自新之路故也。
世之辟道教者,或谓上帝至尊,惟国家可以郊祀,而以臣庶行之则几于僣;
或谓祸福有命,不可以求而致,不可以倖而免,今之斋醮,其名曰禳灾集福,是福可求而祸可免也,则几于妄。
此皆儒者正大之论,安得而非之!
然非国家不可以祀天者,礼之正也。
若臣庶之微,精诚迫切,有动于中,则往往吁天地、叩神明以自救,故曰人穷则呼天,又曰恶人斋戒沐浴则可以祀上帝。
道家醮法,特以伸臣庶哀吁之诚,而非郊祀之比也。
然既有祷有禳,则必须章奏而后达,必藉科仪而后行,故自汉至今,其法益详,其礼益备。
然惟臣子为君父、官府为民庶、士夫为乡党,以公请而不以私求者,则其应如响;
若侥倖以求福,矫妄以避灾,出于私求而不以公请者,则亦神明之所不听,道家之所不许也。
由是观之,道家斋醮之法,安得谓之僣且妄哉?
夫弭灾兵,远罪疾,宁风旱,祈丰年,具载于《周礼》之书,有国遵行,未之或废。
况于盗贼甲兵之衅,骤发于邻壤,如燎原之火,有蔓延之势。
当是时也,非吁天地,叩神明,何以弭灾于未萌,销患于冥冥乎!
是以里居官某官等,以绍定二年十月二十七日,相率有祈于道宫,且许修设黄箓大斋醮一会,为一方生灵请命于昊穹。
盖里居为乡党,邑宰为民庶,其请以公而不以私,故自时厥后,王师大集,捷奏日闻,凶渠束手以就擒,馀党望风而遁散。
倘非天地好生之仁,神明助顺之意,安得数月之间,其效遽至此哉!
今黄箓大斋官道众莫不咸集,道珍不材,误蒙推择,使主醮事,法当演法,不敢支离曼衍以烦众听,独以儒道二教,其说略同,僣陈其一二。
盖《诗》有之,「上帝临汝,无贰尔心」,又曰「皇矣上帝,临下有赫」,又曰「神之格思,不可度思,矧可射思」,《礼记》亦云「洋洋乎如在其上,如在其左右」,凡此皆言上帝神明,近与人接,不可斯须之不敬,不可一念之不诚也。
道家则又推言居处宫殿之名,冠冕车服侍卫威仪之列,又谓众真百灵皆有貌象,其为宫观则拟而效之,至于醮事之修,俯伏拜跪,俨然如风马云车之来下。
虽其说似与儒者异,然其为教不过欲启人肃敬之心,使见者凛然知天地神祇之临其上,则邪意妄想自然消弭,善端正念自然感发,亦岂为小补哉?
今者宝醮将成,伏愿斋官道众凡预此会者,各体前圣垂戒之言与道家设教之指,清净其身心,端一其志虑,毋谓高远为可欺,毋谓杳冥为可忽。
夫古人之于祭祀,必三日斋、七日戒者,盖非诚敬之极不可以交于神明。
所谓戒者,肃然警惧之谓也;
所谓斋者,湛然纯一之谓也。
故《易》曰「斋戒以神明其德」,而宗元吴先生著《玄纲论》,亦曰「非斋戒则真不应」。
今日但以不饮酒、不茹荤为斋戒,而不知斋戒之义非止于此。
方其散斋七日,则肃然警惧,犹履薄临深之可畏,及致斋三日,则湛然纯一,心如止水,寂然不动,无思无为。
如是而后为精诚之极,神之听之,介尔景福,庶乎其可必矣。
不然,虽修饰于礼文之末,而不致谨于心术之微,欲冀神祇之格、福应之臻,则非道珍之所敢知也。
若夫星弁霞裾,号称方士,尤当清净以对越,内而存念无一毫之杂,外而行礼无跬步之差,表里浑然,终始如一,庶几无负吾祖师之教而免于幽冥之罚,此道珍与众所宜共勉者也。
不然,则三官有罚,九府有刑,凛如斧钺。
甘心背违,自取诛谴,道珍窃惧焉。
事大体严,辄敢缕渎,伏惟孚察。
全行可度牒田记 南宋 · 真德秀
 出处:全宋文卷七一八三、《西山文集》卷二五
予里人全何孙字行可,少放浪不自羁束。
俄悔且悼,谓老氏之学可全生而引年,于是摆弃尘累,受道家法,为黄冠师。
仙游有林岭之胜,丹台剑池之故迹,遂隶籍焉。
而时往来于天庆道院,举先畴之入,悉归诸二宫。
从祖西岳公曰:「汝之背嚣哗而乡虚寂美矣,然田者汝受之先人而共其祀者也,今若是,得无使汝祖考为若敖氏鬼乎」?
行可曰:「不然,何孙此举所以深为祖考地也。
观今之人积金钱恐不多,占田宅恐不广,皆曰吾将世其蒸尝,使万世子孙毋变也。
然一传焉而弗失者寡矣,再传三传焉而弗失则又寡矣,其来也尘积,其去也川溃,若是者何邪?
子孙不能皆贤,而盈虚相代者,天之道也。
今吾悉归之二宫,二宫常存则吾之田亦存,吾之田存则吾先人之祀亦与之俱存,其为虑顾不远邪」?
西岳弗能止,遂以谂于有司。
明年行可仙去,西岳属予为之记。
予谓天下之可恃者理而不可豫期者事,行可讥世人嗣守之不能长,亦焉知常住之必可常也哉!
虽然,行可不娶无子,则其为此固有所不得已也。
惟主是宫者,受其托而毋负其约,飨其利而毋爽于谊,于不可常之中期于可常,岂非行可之志哉!
故书以授知观事张日隆、周道珍,俾刻之。
田之入二宫者各有籍,岁修其先之祀凡十六,馀则以助其徒之求为道士者焉。
主其约者从祖某,今以训武郎主管华州西岳庙云。
程季与(二) 南宋 · 吴泳
 出处:全宋文卷七二四七、《鹤林集》卷二七
某日者闻有去国之命,尝与公发商量,借张氏别屋,以后从者。
溪头望已久,拿音阒然,佳人不来,徒有浩叹。
近得到安吉后书,知所僦屋甚华。
某尝爱韩退之语,谓:「中州士大夫以官为家,去则无所于归」。
季与虽为万里客,而得屋之宽洁乃如此,就溪买鱼,掬水弄月,何妨贤者之适其适也!
人家不如意事,更何必挂诸口耶?
某发种种矣。
以一日之力分为十:八分读圣贤诸书,一二分应酬人事。
率是为常,间亦有发深省处。
若郭外一顷薄收,更得州家继以廪粟,则社某日鸡,腊某日酒,可以因节聚族属,会朋友,话乡曲之情也。
薄仪饯岁。
馀祈以斯文斯道珍毖。
与汪尚中书(二) 南宋 · 吴泳
 出处:全宋文卷七二四九、《鹤林集》卷三○
某自川中罢守,复回苕溪,翳居林水之间,粗安其拙,虽白道而冥穷不问也。
尝访问朋友生死,中间得和赴真死矣。
或有谓竹坡亦上仙者,昉亦疑之,何天之不慭庇吾党耶?
收近书,问使者以故,则知挈妇子隐于吴门,几与世相隔,所以人谬传耳。
南窗读《易》,想日有新知。
但六经惟《易》最难学,伊川平生所得,只在《易传》,尝曰:「吾四十以前读诵,五十以前研究,六十以前䌷绎,六十以后著书」。
其《传》之成也,犹不敢轻示门人,且云:「只说得七分」。
今台翰便谓:「自有此《易》,未有此解」。
何其言之易也?
且勿言卦象爻辞,先说「易」一字。
老先生只言「变易」,盖谓阴阳相硙,日月相射,昼夜相承,死生相摎,其大纲领不出乎此。
或者戴神墨,履灵式,或以玄测,或以祲传,或以本气馀气言,或以纯体破体论,或以飞行流遁看,若见理到,亦只是变易之「易」。
不然,则流为丑博之学也。
尚中以为何如?
毅夫看《论语》,尝寄序引来,煞好。
惟命名曰《衍究》,却又似好奇。
吾人只是讲学读书,不妨细商量,独惧其年之老也。
俛焉日夜孜孜,毙而后已。
因答来教,辄僭及此。
《亡弟圹记》一本,就纳过目,必为恻然。
春和,切望撑小艇访我于花外,当同作径山洞霄之游。
馀冀以斯文斯道珍毖。
證心院记元丰八年七月 北宋 · 项传
 出处:全宋文卷二二七七、《四明图经》卷一○、《四明文献考》第一二二页、道光《慈溪县志》卷四二
佛之教人,其法有顿、渐,因其宿植之□而顺导之。
盖有根器大利,不用其力于此世中,若壮士屈伸臂顷,顿悟第一义者,此特豪杰间出之士。
若斯人者,乃能和光同尘于群众之列,不待高举远引入无人之境,而后有所修證也。
若夫根器不迨乎此,而有待于渐修者,则不然。
视城邑如囹圄,顾众人若仇敌,望望然若将浼我,则必去而之深山穷谷,耳目不与世接,以肄其学,以固其行,而后庶几乎有所成就。
若斯人者,四方皆有焉。
明州慈溪县西有僧院,名「證心」,去县五十里而远,其环列皆山,前有巨涧,左右无居民,盖几于深山穷谷、耳目不与世接者。
吾疑其有渐修者处焉,问其僧以院之所自建立,乃曰:是地古有庵基,晋天福中僧道珍顿锡憩止,久之,人稍景慕,于是有朱氏者施地以广其基,施屋以为之院,而钱氏复以「新庆」名之。
厥后世有僧嗣住持,惟文慧、用俦、用蟾三数人者,皆能有所兴造,若方丈,若大殿,至夫僧、讲二堂,廊庑厨圊,莫不毕备。
而今住持宗式益置忏堂、钟台,院以愈完矣。
然则吾所疑以为渐修者,若有庵于其上,虽莫得其名,继之以道珍顿锡而止,顾非其人欤?
宜乎人所景慕,而为之建立屋室以居之也。
若后三四僧,又能不忝其先世,互有所增广,其志亦可尚矣。
今名「證心」,盖治平二年十月内始奉敕改赐。
夫向所谓第一义者,證心而已矣;
果何證乎?
强名而已矣。
院之僧诚能循是名以究竟之,则渐修者不足云,其将以为庵居者光焉。
元丰八年七月初三日辽西项传记并书。
处州东岩梁氏祠堂碑铭 南宋 · 韩元吉
 出处:全宋文卷四八○一、《南涧甲乙稿》卷一九
政和中,四方无虞,士大夫缘饰儒雅,无有远迩,以歌咏太平为事。
是时处州丽水县梁君生四子矣,皆举进士,驰声学校间。
一日有善击剑者过其门,君独留之,命诸子习焉。
盖乡闾莫不非笑之,君亦怃然太息,曰:「是固匪俗子所知,天下将勤于兵,吾惧子孙之不免也」。
越数年,盗起青溪,覆郡县,二浙大扰。
而君不幸已死,诸子嶷嶷有立,谋率众拒贼,以成父志。
而第二子将者,伟岸,鬒须眉,尚气节,乃挟守禦策干郡太守,不能用。
宣和之三年也,腊贼之党洪载,果道杨,袭据郡城,劫取大家财散以募众,又以妖术蛊郡民,置圆镜案上,曰可以照人罪业,即殴出肆屠戮。
丽水凡十乡,其七已悚听载命,惟梁氏所居曰懿德,与其邻宣慈、应和二乡,犹恃其兄弟不肯附贼。
而贼欲下取温州,闻梁氏之季曰惠者,尤知书识战斗,即遣僧道珍来曰:「能助我,无忧当贵」。
惠不听,乃拘惠妻之父李生,而命李之子要说逾切,惠叱去之。
载大怒,因害李生,而潜兵夜犯懿德。
道险阻,至则黎明,众得遁匿,庐舍悉被焚。
将兄弟谋曰,贼势张矣。
白其母,尽倾其家赀募壮士,得千人,即所居七里而近有山曰东岩保焉。
东岩者,四面斗绝,缘崖为门,上则泉壤甚沃,草木可蔽隐。
有浮屠之舍曰定香,自唐开元末,士人避袁晁之难尝栖之。
乾符、中和间,群盗继作,章承趣亦固守其上,一乡获全,俗谓之赤石楼,承趣庙食焉。
故三乡之民皆来归,推将为部领,列保伍,定赏罚,凛凛若官府,虽里中恶少年皆帖然莫敢为暴。
载数遣众来攻,将常指麾坐守,而惠与伯仲齐驱出战,乡民之健者王坟、任祖辈鼓而从之。
三月,亡虑二十战,我军徂击辄大胜,斩首二千级,而惠年最壮,勇亦甚,身被十数创,屡溃围而出,贼终不能下。
至今乡人过其地,必手加额曰,此梁诸郎战处也。
载闻有王师来,欲逃于海,而温已严守备,且畏义乘其后,遂就降,纳赂于监军童贯,得美官。
会别命守臣至,始以东岩事上之,为所抑。
建炎初,倪从庆啸乱于衢,部使者请将兄弟俱行,乃奏其前后功,朝廷命将文资,而赏惠以武爵,惠不肯就。
然乡民用是德其兄弟,而州县亦敬异之。
时四方兵兴,遇有盗贼扰及军旅事,郡必召而咨焉。
将后为兴化军莆田县主簿以卒,而惠不复仕,因大聚图史,萃隽秀,以教其子弟。
绍兴甲戌岁,及见其子安世登进士第,里闾以为荣。
好事者尝纂其事为《东岩录》,且欲为梁氏父子立岩上久矣。
淳熙四年,安世自大农丞出守绍州,书来请曰:「东岩之绩,吾州户知之也。
向使先大父无先见之明,则子弟安知习武事;
祖母顾吝其财,则诸父无以募士;
先君子不力战以成功,则三乡殆为鱼肉,童稚可亲文墨哉?
今五十年矣,俾后世无传,安世则有罪,故愿得君之文以揭于定香祠下」。
某尝官于丽水,多识其贤士大夫,知其事为不诬也。
盖古者能禦大菑,捍大难,在礼法得祀,在史得书,在功庸得铭。
今梁氏忠孝义烈,见于父祖,而子孙寖显,且大其家,当书无疑。
然自韶州之中科第也,其宗族与其乡之士子莫不竞于学,往往踵预宾荐。
主簿之子季安,亦首贡国子,连三进士榜有登名者,则梁氏阴德可既耶!
因为碑之而继以铭。
梁君讳宗善字明世
其长子曰先字信甫,次字新之,三曰锡字圣与,季字民怀。
其母为潘姓,皆预于祠者。
铭曰:
天之盖高,险不可升。
地之险耶,矗为丘陵。
匪人当之,险亦何恃?
剑门峨峨,失则平地。
瓯粤之山,有石巉岩。
与天比崇,奠于东南。
寇攘鸱张,啸凶我乡。
孰为堤防,蔽其井疆?
烈烈梁君,智则先见。
时方尚文,教子以战。
子承义方,季强。
屹如金汤,民用不伤。
长戟一呼,其从如云。
襁负而登,蚁聚蜂屯。
既遏其攻,折其奔冲。
畏我其乘,不下于东。
三月之捷,不世之利。
我耕尔,食则以祭。
禄不报功,天道罔愆。
有孙而贤,贵富其联。
繄德之积,岂惟战多。
勒铭山颠,其永不磨。
梁庐山道珍禅师 南宋 · 释宗晓
 出处:全宋文卷六四六四、《乐邦文类》卷三
释道珍,梁天鉴中憩锡庐山,闻昔远公结社净方,心颇慕之,然其所行,心尚犹豫。
异时忽梦海上数十人橹舟前迈,问之,对曰:「将适弥陀国也」。
曰:「愿将随往,得否」?
曰:「以子之意,孰敢相拒!
但于此一日之修,功超永劫,弥陀一经存,而子未之诵,及未曾浴僧,如何求适也」?
梦觉,嗟叹愧悚,若于胜法有差焉。
遂专其经,大设沐浴。
后二年,一日,忽堂虚户扃,有捧银台而至者,曰:「法华报尽,当升此台」。
又曰:「师之功行,当乘金台,奈何始心犹豫,故止此耳」。
谢曰:「果能越三界,出五苦,则也见佛之基有渐,奚必金台也」!
少言语,虽睹其事,未尝矜示于人,乃自书之,藏于经函。
其亡之夕,所居之山崖壑万叠,若烈火千炬,交相辉烁,乡民望之惊异。
及旦,即山问之,乃知亡,其所见者,往生之验矣。
异日经函获其所纪,因得传世。